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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怒容,陆遐知晏北这回处罚算揭过去了,趁机劝慰道。
谢映君自然知道,“我也知自己平日对他过於严苛,只是唯恐他误入歧途,辜负他姐姐生前所托。”
晏家家风清正,他系晏府独苗,她接下重托,这麽些年提心吊胆、兢兢业业就怕晏北长歪了。
“眼下他年纪尚小,你别心急。”
“沈将军的儿子十三岁就随军出征,你十五岁已掌四时堂多时,怎麽他十五岁还这般毛躁…”
陆遐倒茶的手一顿,茶水溢出来烫红手背也不自知。
“话说回来,你这次怎麽一个人来端州?此行路途遥远,没人同你一道?”
陆遐渐渐回神发觉不对,她轻抚手背红痕,两人四目相望,诧异道,“我…我忘了与你说吗?此次下山阿晴与我同行,她入城时我让她回家看母亲了。”
“另有一人,是阿晴在来时半路上所救,他”陆遐沉思片刻,“半途醒过几次,状似孩童,应是头上受过伤的缘故,我来见你不便带着他,便安置在了云来客栈。”
云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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