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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业绅，说好的奖励呢？」

        「张口就要奖励，胆子真不小。」他不耐烦地说着，但我没多加留意。

        「这次也得好好谢谢若溪跟皓灼呢，他们帮了不少忙。」我一面写着堆积如山的作业，一面听他的回应。

        「皓灼？叫得如此亲切，关系不错嘛。」

        很明显地，他心情不好，而且非常疲倦。

        「他让我那麽叫的，我现在也惯了，觉得没什麽，所以……」

        「停、停、停，g嘛跟我解释，好像我会在意似的。」业绅又一次不耐烦地说，感觉他的怒意一口气全涌上心头。

        「那个，你今天心情是不是很糟啊？」我小心翼翼地关心他，「还是没睡好？」

        「唉……」停顿一会，他的声音变柔和了，「知道现在是早上十点吗？之後拜托，三点以後再打给我。」

        「喔。」我不禁猜想他每天都睡到那麽晚，这样一天不就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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