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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漂亮大姐姐这样的结局，小天已失落赌气到不与暝暝说话好几天了。

        「小天，你应该明白，现世的结束并不代表生命的终点。」暝暝无奈，只是在一旁拍拍翅膀，淡淡地说着。

        「我知道，但我痛恨天道这样玩弄生命。」

        他当然知道，他也理解。

        但他无法接受，特别是在他逐渐适应人类身分後。

        「生命有被玩弄的意义，这种经历是有意义的。」暝暝也没有多做辩解，只是尽量顺着小天的话头聊下去。

        「闭嘴。」

        得了，这真是这辈子两人相处以来，小天对暝暝说过的最狠心的话了。

        因之前在窗边紧急时刻暝暝诡异态度的袖手旁观，小天思来想去极致不安，最後只能得出一个他感到不可置信也实在不是很爽的结论。

        「这是我这一世的第几次通关？」

        暝暝对小天试探X的这话，没有正面回应。

        看来是被下了禁言令，是真的不能说啊，小天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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