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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中悲愤,连害怕都减了几分,即便腹中针刺之感已更加疼痛,他却仍SiSi盯着眼前的靳尹,咬牙切齿:「当年,朕就不该一时心软,将你带出冷g0ng,让你如今成为这般恩将仇报的怪物!」
「恩将仇报?」靳尹挑了挑眉,原本自进殿後始终漠然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一瞬间扭曲起来,「你何曾对我有过恩?幼时,你一时兴起宠幸母妃,在母妃有了身孕後,却不闻不问,任由旁人欺凌,甚至直至母妃薨逝,也未来见她一面,若不是辛尚g0ng那事,你起了要让我做靳尚磨刀石的念头,恐怕你也压根就不记得还有我这个人吧?」
皇帝不防他如此直白地揭开旧时不堪的往事,一时间面sE青白交加,说不出话来,只得咬牙喝道:「你……放肆!」
这一声,似乎是急怒攻心,皇帝忍不住连声咳嗽起来。靳尹听着殿内不断的咳嗽声,内心埋藏许久的戾气也在这一声一声的声响里,一下一下被抚平,又强按着被压了回去。
靳尹很快恢复成平素的样子,又戴上无害从容的面具,看着皇帝咳得涨红脸sE的模样,惋惜地叹道:「其实,您也从来没信任过我,也曾几次想置我於Si地,让我不得不想旁的办法,接近常瑶,以设局拿到天河令。一开始你也派人监视过,但坚持不到一段日子,便慢慢放手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对面的皇帝仍在咳嗽,一声接着一声,宛如夺命符般,靳尹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前,垂眸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眸中却不兴涟漪,嘴角扯出一抹冰冷又疯狂的笑意。
「父皇,是您的心变钝了。若还是当年心狠手辣,意气风发的帝王,又岂能给了我可趁之机呢?怪就怪,您识人不清,错信了人吧。」
皇帝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有什麽东西落在地上,他伸手拾起一看,但见是一朵簪花,是间常见的寻常款式,可他的目光却是猛地一紧。
他认出了这朵簪花的主人,正是那日替他给凌思思带话的,如今这朵簪花出现在靳尹手里,可想而知簪花的主人遭遇了什麽。
他看着手中的簪花,忽觉喉头一腥,随即张口吐出一口血来,血染月桂,无声委然落地。
首辅府内,首辅夫人正偕着侍nVyu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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