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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主簿:「……」
常主簿一腔怒火在他淡淡的一句话里,犹如一掌打在了棉花里,y是堵在x口,无处发泄。
「谁不知道那击鼓的小子是凌侧妃的人,除了是凌家那几个卑鄙小人还有谁?」
在他眼里,端午胆敢当街击鼓鸣冤,那肯定是凌思思指使的,为的就是报首辅倒台之仇。
尽管他猜的不算全对,可逻辑却对得上了,倒也算歪打正着。
季纾不知想起了什麽,忍不住垂眸轻笑出声,低低的一声笑,声音很轻,可回响在这静寂的牢中却是格外清晰。
「你、你笑什麽?」
「你心中有怨,可却连该怨向谁都分不清。」他拂了拂衣袖,抬起头来,道:「击鼓鸣冤,告的确是你。当年你贩运人口,害得端午一家骨r0U分离,半生颠沛,你罪有应得;而害你之事,是殿下的意思。你怎麽不想想,若非殿下亲自下令,刑部又怎会将你拘於此处,而他多日以来不曾相见,甚至连一句口谕也无呢?」
常主簿大惊,「不……不可能!我掌握他那麽多秘密,殿下不可能……不可能会舍弃我的!……对、对!我手上还有证据,只要证据还在,他就动不了我,我就是安全的……」
「证据?你说的可是这些年来,你所经手贩运人口的名册?」季纾凉凉一笑,「你说的这些,池指挥使可都在你家中找到了。当然,还有从前常氏的旧物,殿下多疑,你说在看到了这些之後,他还会来救你吗?」
常主簿垂下头去,将牙槽咬出了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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