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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没有戴着遮住身形的斗篷,刑部的人将他迎了进来,替他开了锁,又将人远远遣开,这才恭敬地退了下去。
季纾缓缓走近,在无力爬起也不屑起来的常主簿前蹲下,伸手拂了拂他肩上的伤痕,替他正了衣领,修长如玉的手上染了血腥。
「张滔。」
常主簿本不想听他言语,可他一听见这个名字,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来,见鬼一般看向了眼前的季纾。
「你本X张,本名换作张滔,为了报复常氏,你不惜冠上常姓,以常滔之名自居。但你可知晓,你的名字是何含义?」季纾并不看他,垂眸续道:「滔,为水势盛大之意。你一生便如浪滔,兴风作浪,心b天高,可惜所有风浪皆借助风力,少了太子推波助澜,纵然有心,倒也再翻不出波浪来了。」
常主簿一愣,脸sE乍青乍白,伸出颤崴崴的手,指着他道:「住嘴!你给我住嘴!你胡说什麽?」
「不想认吗?可这也许是最後有人这麽唤你了。」季纾抬眼看他,目光流露出一丝哀意,缓缓开口:「我本不必来这一趟,可到底共事一场,你我之间倒也不必走到生Si不见这般地步……」
「……你到底想做什麽?!」
常主簿自从听见他的第一句话後,便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溃散中,如同野兽被人拿刀抵在了腹部软处,让他既恐惧又发狂。他虽心知自己在劫难逃,但仍对即将来临的一切颤抖不已,悬在心头上的一把刀来回搓磨,几乎要让他崩溃。
「我知道,你心中定然还想着,你让仇人血脉与你同罪,也算报了仇;又或者,你察觉到了什麽,以为怀揣着这个秘密,将太子蒙在鼓里,自己也不算输的彻底,对吗?」季纾颇为遗憾地道:「可是怎麽会呢?事实是,你咎由自取,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就算你察觉到了什麽,也没有机会开口了。当然,太子妃也不会真的与你同罪,你自己犯下的罪行,除了你,没有旁人--你依然输的彻底。」
「不!不是这样,不是--」
常主簿捂着头,那些尖锐的字句如同刀刃般刺进他的身子,令他几乎承受不住,崩溃地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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