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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高载年听见丁长夏的脑袋在枕头上蹭来蹭去,知道她失眠了。
他说:“你明天上什么班?”
“不是早告诉过你了?你都问了多少遍。”
“哦……”
“没话说不用y说,睡吧。”她总是背对他。
高载年安静了没一会儿,说:“下个月你就满二十岁了。”
“我还能忘了自己的生日吗?”丁长夏苦恼起来,她猜他八成要和她说结婚的事。结了婚,有了新户口,叮咚以后才有学可上,可她现在不是很想和高载年结婚,甚至有点不想和他一起生活。她说:“我没有户口本,你也没有户口本,怎么登记结婚?”
高载年说:“回去取一趟就是了。”
丁长夏说:“你爸妈还不得把户口本上八道锁。”
“不会的……”高载年说,“现在的状况,他们是接受的。”
丁长夏问:“拿了本,结了婚,然后呢?”说完便沉默了。
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解决不了,他依旧不会找到一份让他感到快乐和受尊重的工作,出门依旧受人欺负,经济上也依旧大手大脚。她想,人和人真的不是同一个品种。她是酸枣树,哪怕是山石的缝隙,她都能扎下根去。他是人工栽培的,天晴不行,天Y也不行,g燥不行,下雨也不行,必须始终JiNg细照看着,否则一不留神就蔫掉了。
丁长夏久久的沉默促使高载年开始思考。理想主义不意味对现实视若无睹,终于,他问丁长夏,“我们去千广生活可以吗?我们都把大学念完,找份稳定的工作,叮咚过两年可以去千大附属幼儿园,然后去附小,附中……好不好?”
“很好。”
“好”是一种应允,而“很好”是一种评判。高载年冥冥觉得不安,身T靠近丁长夏,“既然你没睡着,转过来抱一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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