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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载年打完一通电话,心里放松得不得了。家里已经认可他在外面生活,那么离承认丁长夏也就不远了。
他想好好给丁长夏说一说他祖辈父辈的成员,但被她打一打岔,两人从土壤说到地质,从地质说到气候,又从气候说回土地。丁长夏忽然问他:“叮咚在丁家河长出来的,但是在这长大,她要是出远门,应该带哪的土?”
高载年以前也没想过人还会这么遥远地长久地迁移。他没想出答案,丁长夏却叹了口气:“托班老师都是惠远人,你说她以后会不会学一口惠远话?”
高载年说:“怎么会呢。”
“那你说她是说千广话,还是说丁家河的话?”
“普通话。”
高载年望着她钻牛角尖的神情,不禁搂了搂她的肩膀。她以后不再是丁家河的人,然而丁家河是她过去的一部分,永远不能抹除。
他想了想,觉得也不尽然。人要想出世,需得齐备父母两边。丁家河只是她父亲这一边。
他问她:“你妈妈——”
海浪推过来,填平了浅浅的沙坑。
“她可能被卖给别人了,可能跑出去了,也可能早就Si了。”丁长夏低下头,两手掏着沙子,重新挖坑。
“你也不知道?”
丁长夏摇了摇头:“我小时候问过几次,我爹就这么说,一次跟一次不一样。问得多了他就揍我,所以后来不问了。”
高载年问:“你对她还有印象吗?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丁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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