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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不防被他推开,嘴角擦破,他舔了舔自己嘴边的伤痕,说道:“性子有些烈,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你问我是何人,我是即将要肏你的人,长夜漫漫,美人一个人寂寞得下面都流水了,我就做做好事,帮帮你吧。”
黎暮辞没有趁手的武器,无法击退对方,他暗恨起薛御,给他下了那么多年的药,害他绵软无力,唯一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也被薛御搜走,如今手无寸铁,任人鱼肉。
男人三两下把他身上的亵衣剥光,用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黎暮辞怒骂:“畜生!滚开!”
男人嫌他吵,又拿了枕边的手巾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口中。他一把握住黎暮辞的玉乳揉捏几下,又捏住乳尖往嘴里送,像幼崽吸奶那样用力吮吸,黎暮辞大震,浑身颤抖。
他吮了一会儿,放开一边的乳头,脱去自己的衣物,说道:“其实你又何必三贞九烈的呢,人生在世难得快活,你明明已经有感觉了,还要为你夫君守贞吗?”
黎暮辞倏然僵住,是啊,他在干什么,他的挣扎又有什么意义呢,被薛御凌辱和被其他人凌辱,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早就肮脏不堪,之所以还苟活在世,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手刃仇人,待到大仇得报,他会亲自下去向父亲请罪。
男人察觉到他细微的转变,勾唇笑了笑,握住自己的阴茎,捅进黎暮辞湿淋淋的女穴内。
粗长的阴茎在阴道里摩擦,饱满的龟头顶在宫腔口,辗转碾磨,黎暮辞前端的小小玉柱已经挺立,在对方反复的律动中,释放出一股白浊。
男人更加兴奋地摆动腰部,肉棒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压在黎暮辞的身上,一边吮着他的乳头,一边肏他,乳头被咬得红肿,他低声道:“是不是只有怀孕的时候才会喷奶?好想把你肏怀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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