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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谁射在宝贝子宫里的?果然宝贝的骚子宫不是第一次吃鸡巴啊,难怪这么快就适应了。原来骚宝贝真是因为想吃精液才会帮老师的忙,对不对?”克利姆佯装惊讶,在黎宁耳边低语,“唔…我猜是安德罗那小子,射了这么多进来,不会还有他那几个弟弟的分吧,他们没有像这样一起操你的子宫吗?所以老师这样你应该也很享受吧?”
“哈啊……咳、啊,老师的鸡巴最棒了,安德罗哥哥他们只用一根操骚货的子宫,呃啊……想要……啊啊哈想要更多插进来呜啊啊啊啊……”黎宁被两具蛇身缠绕得喘不上气,被干得晕晕乎乎的他早就神志不清,只晓得身下四根大屌让他爽利得紧,哪里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荒唐话。
布莱克冷着脸,干得愈发使劲,大鸡巴把阴唇和屁眼操得屡屡外翻:“你这恬不知耻的荡货,睡我的学生不够,还跑到老师家里求操。”他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飞快贯入嫩穴,毫无技巧可言地猛攻前穴骚心,将龟头塞入宫颈口又拔出,操得黎宁翻着白眼不断潮喷。克利姆看着素日一丝不苟的丈夫陷入难以自持的疯狂,面颊染上兴奋的酡红,阴茎抽送得格外卖力。
二人合力猛攻之下,黎宁的前穴宫口终于门户大开,容纳进两根巨物。四根大屌在两只肉套子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蛮横地挤占旁边膀胱和前列腺的生存空间,里面的液体被碾压挤出一滴不剩。眼看三人交媾连接之处早已泥泞不堪,黎宁可怜的肉棒机械地抽动着,一会昂扬着洒出几滴白浊,一会疲软地甩出一溜尿液,女穴更是湿软至极,捣一下便喷出一股淫水。
“哦宝贝你真、真的……哈啊、太棒了太会吸了,怎么会有这么好操的穴,要死在你身上了!”克利姆到情动处,喘息着昂起身,绞在黎宁腰腿间的蛇身松开。血脉恢复流通的感觉让黎宁回了几分神,刚松了口气,克利姆的尾尖就缠住了他的脖子。带着爱液的鳞片冰冷黏腻,死死勒入脖颈细嫩的皮肉。黎宁喘不上气,叫也叫不出声,颤抖的口唇失了血色,涎水从其中落下来。耳中的嗡鸣逐渐盖过捣穴的砰砰撞击声,黎宁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不受控地痉挛,被操得一甩一甩的肉棒尿孔大开,遗出一股股暖流。
夫夫二人浑然不觉怀中猎物被亵玩得失禁喷尿,只顾在两口骚穴内奋力耕耘,酣畅淋漓地猛干了数百个回合,齐齐在被虐得不成型的前后子宫里爆精。三人纠缠翻滚在一起抵死缠绵,洁白的床单晕开一大片黄白相间的污渍,早就昏死过去的黎宁肚皮被撑得高高隆起,形成一个骇人的弧度。在无知觉的情况下,黎宁的肉棒又一次遗出一道精水,足足流了几分钟还未泄净,像是被捅漏了包装袋的牛奶。
克利姆射尽腹中的存货,松开了缠着黎宁的蛇身。一朝重获了呼吸的自由,黎宁立即咳嗽着粗喘,只见白净的身子上布满道道青紫色的勒痕。半蛇族的天性是会在交媾结束后杀死代孕的猎物,夫夫二人可是相当克制了,仅用了三分力气,然而黎宁只觉得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道,真以为要被活活操死了。
四根昂扬的鸡巴硬度半分未消,堪堪抽出一点,龟头堵死在宫颈口处,被浓精撑大到原先数倍体积的两只子宫可有了罪受,黎宁感觉身体里装了两只饱胀的水球。“唔……好涨,骚货的肚皮要被精液撑爆了嗯啊……”黎宁意识不清地喃喃。“宝贝忍一忍,到明早卵就会成型,今晚含着哥哥们的鸡巴睡一觉吧。真是辛苦你,哥哥帮你按摩按摩,你就先休息吧~”克利姆口中劝着黎宁歇息,转手却握住他饱满结实的奶子,又是吸嘬又是揉捏。黎宁不解其意图,布莱克解释说这是为了刺激乳腺,每天按摩有助于产奶,好为蛇宝宝们哺乳。
黎宁只好由得两人在他胸口变着花样地亵玩,睡梦中两口穴还不停地分泌着淫水,他只能侧躺着一动不动夹着四根巨屌,梦呓中时不时夹杂几句呻吟。
第二天中午,黎宁被日上三竿的太阳晃醒。浑身磨人的酸痛让他想要逃回梦乡,但剧烈的尿意不允许他睡回笼觉。天人交战一番过后,黎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护着高高隆起的小腹,一步三晃地用那双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腿移到了卫生间里。早起布莱克夫夫已经帮他清理过身体,但欢爱的痕迹还不曾消退,黎宁瞥见浴室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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