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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恒轶接听，那声音是清脆的男声，却不是刘锦的，而是司机张林的。

        张林直接了当说：“我在少爷换下来的手机上发现了拍摄你的视频，然后偶然一天发现有跟视频里一样人发布了视频，你，你大腿和屁股上有个很明显分辨的印迹，当初我以为只是巧合，所以才发了疑问联系那人，又想到少爷手机有你号码，我就打给你了，你电话号码没有更换呀。”

        张恒轶原本还想矢口否认的。

        但好歹不是刘锦本人识别他在拍摄黄色小视频的，于是索性敢做敢当道：“嗯，这个手机号套餐便宜，用的久还能积分换话费。”

        高考之后张恒轶声音也变得更成熟了，似乎是好的成绩让他有了自信，又或者他每天为了拍摄素材撸的次数多了，性欲得到充足释放的舒畅。

        隔着电话，张林能想象张恒轶变得不一样了。

        作为同姓同一个小县城出来的人，张林对张恒轶有家乡人的亲切问：“你高考成绩如何？应该不差吧。录取的学校出来了，你什么专业什么学校？”

        “谢谢记挂。”张恒轶礼貌但明显不打算对陌生人说自己去向：“在南方读书。”

        “南方？”张林说：“那少爷在北京，那你们两个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这样最好。

        天高皇帝远。

        张恒轶深呼出一口气反问：“你今天给我打电话，能不能别告诉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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