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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顿时绷紧了身子,低低泻出半声闷哼。
看着开始渗血的绷带,盗帅直勾勾地看进中原一点红的眼里,语气嘲讽地说道:“这叫无妨?你可要看看我那染废的白衣?”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完之后,某个杀手似乎连呼吸都生生给截住了。
老变态于心不忍,缓缓抚摸着手下伤处,无奈一叹:“来,我给你换药。”
中原一点红怔了怔,刚刚开始的呼吸又差点憋了回去。荆蔚转身去取药盒,虽然觉得后面气氛有些不对,却也没很留意。直到他将什物准备妥帖、回到床边,旁边的男人才生硬地憋出个“无需”来。
荆蔚这下莫名其妙了,两天以来,这人无论擦身还是换药均由自己一手打理。之前,他虽不太自在,但也没有多说,这会怎的突然害羞起来了?他心思千回百转,却不知杀手想得极其简单。前两日,他又毒又伤,高烧不退、全身无力,借助他手纯粹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他头脑清醒、手脚能动,怎么还能倚靠别人?
再加上,无论是清洗还是包扎,这人的动作都极柔和、极小心,完全不似自己只图省事方便的手法,每次都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浑然睡去都不自知。他从没这般被人如此靠近过,更别说如此亲近地肌肤相贴。生活的环境让他习惯了疼痛,却在好意和帮助面前无所适从。在他记忆力,生里来死里去的多,安逸平静的少。也曾受过更重的伤,但却没有哪次会像如今这样,在尚未将危害彻底排除之前、放任自己失去意识。甚至,安然留在某个地方,接受他人照顾的时候。
左肋微微的颤动时刻警告着杀手,这样的自己,有些不妙。
“既来之则安之,有些没必要的想法、没必要的习惯,丢掉也罢。”知道这人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老变态无奈地按平他的身体,小心地除去上边的绷带。心口有些酸胀起来,看来,若想让这个总是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的男人习惯自己,还需一些时候。
中原一点红回神一愣,下意识地按住盗帅的手。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忘记了其中的内容。
“别忘了,你答应要陪我一阵。”荆蔚的动作自然而然,他将杀手的胳膊搁到旁边,用干净的软布吸去腹上的鲜血,语气十分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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