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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什么时候配出这么个玩意?”
荆月咳得眼睛都红了,她看着一地残渣,也没来得及向一点红道谢,就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荆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主人失了珍药,还请主人责罚!”
三人之中,一点红沾到的药粉最多。然而,他却像没事人似的,一言不发地坐在桌边,只是在瞧见荆月跪下的那刻,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
坐在旁边的荆蔚直抽嘴角、很是无奈,他看着跪得不比荆影生疏的女子,满脸黑线地摇了摇头:“我一直想问了,你们从哪学的这套规矩?”这些人虽然自小就跟着他,无论生活常识还是习武认字也多是由他一手教来的。虽曾觉得,这几人规矩本分得过了一些,主人这个称呼也总是改不过来……但……自己从没将他们当奴仆来教吧!
荆月伏得更低了,她咬着朱唇黯然应道:“您是主,我们是仆,自不能让主人蒙羞。”
老变态听见,郁闷得差点把自己的太阳穴揉爆了,他连忙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荆影那些说不动的固执份子也就算了,但你告诉荆雨,在外头也就罢了,你两如果平时也都这付德行,就别指望呆在我身边!”
荆月单纯却不是笨蛋,话说到这个份上,怎还不明白荆蔚的意思?她眨了眨眼,嬉笑地站了起来,道:“既然主人不喜欢,那荆月就不这样了。您先歇着,我收拾一下。”他刚要转身取来扫帚,没走两步却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回过了头:“对了主人,这瓶药粉不是苏姑娘调的。”
“哦?”果然,苏蓉蓉调制的药品虽好,但中规中矩从不做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眼下这药,虽说也能用来疗伤去疤,但吸收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这是姬公子让我送来的,说是在西域极其罕见的珍药。”说到这里,荆月不免有些消沉。
荆蔚也不点破,他弹了弹荆月的额头,就像分离那日,逗弄那个哭得满脸鼻涕和眼泪的小姑娘一样:“姬冰雁来了?”
“啊,是……对了!”被这么一提,荆月突然焦急地说道:“姬公子是来辞行的,在主厅等您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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