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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变态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点都不想用这种方式与杀手发生关系,但此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而后果如何更是不言而喻。
用被子和枕头将杀手的身子垫高,荆蔚架起一点红的一条腿,让其仰面躺好。低下头,盗帅瞧了眼腿间的傲然,面部肌肉不免一抽。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充分的扩张,男人的穴口已变得十分松软,但如今看来,想要容纳自家的巨物,显然还是有些勉强。动了动留在甬道中的手指,荆蔚将食指和中指的间距朝两侧撑开,随即又挖了一大块软膏送了进去。
趁着杀手意乱情迷的当儿,盗帅悄悄俯下身子,欣赏起那不见天日肉色密穴。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能够看见,肠壁为了吸纳块状的软膏而在不断蠕动着,只要用指腹顶压湿润的褶皱,立即会惹得里头一阵收缩,压迫着内里的汁液挤出体外。
禁不住诱惑,荆蔚细细舔吻起大腿内侧的嫩肉,杀手身上的绷带早已松脱,较深的伤处隐隐渗出了些许血迹。明明都是可怖的伤口,此时看来,竟有种肆虐的美感。粗糙的舌苔划过多年残疤,卷起新伤的腥甜一路滑到不断吐出软液的入口,在杀手再也经熬不住快感、嘶吼出声的时候,盗帅终于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坚挺埋入那不断索求的滚烫甬道。
虽然荆蔚竭尽所能忍耐小心,但另一个人却显然等不起了。在盗帅方才埋入一寸的时候,也不知杀手哪来的力气,竟突然将身子往下一送。而傲然的肉刃就这么整根没入,直直插进深处底端。
两人同时叹息出声,中原一点红被突如而来的剧痛激出一瞬清明,但很快便被蜂拥而来的快感冲撞得再次失了心智。粗壮的灼热不断研磨细嫩的肠壁,待他适应之后便开始奋勇抽插。荆蔚每一次都从穴口重新进入,既狠又准地捅向最为敏感的那一点,杀手舒服地吼叫着,巨大的硬物将窄小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地征服开拓,入口紧紧地箍着那带着脉动的肉刃,大口大口地将其吞下,越是进到深处、越是被撑得饱满则越能让他激动颤栗。
肉壁紧紧吸附着粗壮的傲然,饥渴的瘙痒被灭顶的快乐彻底替代,杀手兴奋地吼叫着,配合着抽插的频率毫无形象地扭动着腰身。乳液和肠液混在一起,在狭窄的甬道中无处可去去,被巨物带着流了出来,很快便将两人的下体染得满是湿粘,更让那皱巴巴的床单晕了大大一片。
一点红被撞得晕头转向,整个挂在荆蔚的身上,呻吟喘息。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上盗帅的胸膛,滚烫的热度几乎烙进了他的心坎,更加奋力地顶撞抽动。杀手喊叫着,肠道激烈地蠕动收缩,很快便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粘稠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处一股股地喷溅出来,杀手激动得浑身打颤,他本能地夹紧双腿扣在荆蔚的腰上,并将肠道收紧、尽可能感受体内那充满活力的跳动。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很快又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盗帅按捺住将他撕碎果腹的冲动,一口咬上胸前那浅色的肉粒,一边冲刺一边啃咬揉捏。杀手失神的双眼迅速又被炙热的情欲所代替,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在房中翻云覆雨、各种折腾,期间换了数种体位,直到双双再也射不出东西,中原一点红才在荆蔚的怀里,疲惫地昏睡过去。
荆蔚也累了个半死,他枕着一点红休息了一会,才强撑着退了出来。白色的乳液带着数缕猩红,从一时无法闭合的地方淌了出来。这一夜,他根本记不清两人到底射了多少次,进出了多少回。如此,就算老变态再怎么温柔小心,也不免要磨出伤来,更别说最后连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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