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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决定在此留夜,荆蔚一行便来到夫妻两人所住的客栈,要下了仅剩的两间客房。做丈夫的自不会让娇妻和年轻男子独处,当然在里间作陪,而荆蔚、胡铁花和姬冰雁则坐在外头,继续喝他们的酒。
说准确点,真正在喝酒的那个,只有抱着葫芦在外屋来回踱步的胡铁花。荆蔚和姬冰雁坐在桌边,翻开杯盏默默地呷着不见多好的茶水。自从在酒楼里换了桌子,姬冰雁就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他虽表情呆板、脾气古怪,但毕竟长久呆在一起,这人有没有生气,荆蔚还是看得出的。
老变态瞅了瞅屏风另侧,又瞧了瞧窗外蓝天,斟酌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声音却压成了一线:“我和榕真确实有些共有的秘密,但与其说不能话与你知,不如说是不知怎样解释才好。”
姬冰雁动作顿都没顿,依旧面不改色地喝着杯里的茶水。
“喝喝喝,这小破杯子就巴掌儿大,你都端在嘴里倒了五分钟了,还有个毛喝头。”荆蔚朝天翻了个白眼,倒没敢真的说出来,只是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更何况这些事情,你也不希望是从我的嘴里知道吧。”
姬冰雁淡淡扫了荆蔚一眼,突然冷笑地说道:“你大可不必浪费力气,你的事,只要和那中原一点红坦白就好;而与他相关,我确实不愿从别人的嘴里知道。”
盗帅心中一痛,又无法反驳,只得缓缓吐出口气、叹息地说道:“你这家伙的性子,也该整整了。”
姬冰雁反唇相讥:“这句话,我应原原本本还之与你。”
知道这人别扭着什么,荆蔚无法,只得苦笑地说道:“你与他真就打算继续这般,彼此佯装、蒙混着过去?”
姬冰雁瞥了好友一眼,冷哼道:“楚留香,你是在嘲笑我么?但他不想不愿的事,我自也不会逼迫强求!”他声音冰冰冷冷,视线一直停留在杯中茶水之上,那浅浅残露微微晃动着,带着若有若无的波纹、不一会儿便散了个干净。
荆蔚沉默了小会,刚想再说,却似在旁处扫到什么,竟专注地看了许久。这般不自然的举动,近在咫尺的姬冰雁又怎会注意不到。他沿着好友的视线瞧了过去,却见盗帅略一抬手、推着壶身偏转了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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