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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涟接过剑，把剑上的血甩掉，努了努嘴，道：「我真生气了啊。」

        洛怀光苦笑了下，转头问杨秋识：「师父，这两人弟子能杀了吗？」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陷入沉默。

        他说话时能说是毫无情绪起伏，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是这样，才可怕。

        虽然方涟从没去过芙yAn宗和静兰观，但王央和洛怀光在这些年常常到花月派找他一起除祟，三人也算是不错的朋友。

        特别是王央和洛怀光，门派离得近，师父感情好，就更常一起行动了。

        洛怀光指着程掌门和许莱，一字一句道：「若掌门们不想弄脏双手，晚辈可以代为动手，所以，请问我能杀了他们吗？」

        方涟拉住洛怀光的袖子，皱眉道：「你冷静点！」

        洛怀光道：「我很冷静。」

        杨秋识摊摊手，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苏春蘼捂着上半张脸，叹了口气，拒绝道：「不行。」

        洛怀光道：「那请问诸位要如同处置他们？他们害Si了那麽多人，难道不应该以命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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