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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城彻底进入凛冬,滴水成冰,院外的一株枯树被寒风吹得乱颤,屋檐下的纸糊灯笼破败不堪,飒飒乱响。
顾北煦在宣城的小院修养了一个月,才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养的七七八八。
期间,他在自己房间的衾枕之下,发现满满一荷包的金珠,便猜到是岺儿特意留给他的。
房间里生了足够的炭火,火炉上温着药,咕嘟咕嘟的冒气中夹杂着两声极为克制的咳嗽,昏黄油灯下,照出顾北煦青丝披肩,单薄消瘦的身影。
他坐在铜镜前,眼眸低沉,神色晦暗,左手轻轻搭在右手腕上,轻轻揉捏着肿胀僵硬的断腕,那处白皙还留着惨遭蹂躏后的红痕。
腕骨虽然早在顾北煦醒来第一时间就自行接好了,无奈伤的太重,内伤又一直没好,断断续续的养着,本来能提一点重物了,却冷不防碰上了冷寒天,又发作起来。
等手腕不太疼了,顾北煦才抬起头,重新审视铜镜里的这张脸。
直到今日,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张脸,怎么面对这个时空的镇北王。他是多余出来的,他也没办法跟世人解释,他为何长着一张和镇北王一模一样的脸。
实话实说,恐怕会被人当做疯子吧!
假如,自己没有这等奇遇,有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恐怕会第一时间将人抓起来,就算不谋划着做个替身,也断不会叫他出去乱跑。
自己亦然,何况是这个时空真正的镇北王。
所以,顾北煦想,他只能改变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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