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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怖惧生,顾北煦沉浸在破碎的乱梦中,有些不安地将胸前的人拥的更紧,墨色眉眼蔓延上一丝绝望枯灰,梗着嗓子近乎卑微的求恳,哑声道:“岺儿,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这一世,他不是镇北王。他没有几十万的大军庇护心上人,梦中辗转,他看见了城楼上那一抹明黄,顾赫言就站在岺儿的身后,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岺儿便决绝从城楼跳下。
他不禁想,这样一个梦是否预兆着什么!
凌子岺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以为他被噩梦魇了,秀美微蹙,腾出一只手轻拍他的脊背:“阿煦别怕,我在……”
顾北煦眼神逐渐清明,心里那股悲哀的,无能为力的痛楚却不曾减少半分。他忍着头疼,匆忙掩饰着起身下榻。
他心里难受至极,不愿再在凌子岺面前露出丑态。
“你去哪儿?”凌子岺握住顾北煦的手,那只修长的此刻尽是冷汗的手。
“……”顾北煦抿着唇没有作声。
“说话!”凌子岺有些着急,直直地看着顾北煦,他这幅样子怎么放心他离开。
“……”顾北煦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告诉她自己被梦里的事情吓着了,两个顶尖高手讨论这种事,怎么听怎么矫情。
那声梦呓的“岺儿”,凌子岺听得真切,自相识以来,一旦牵连上她的事情,柳煦就格外紧张。方才莫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才让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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