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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岺瞪大眼睛,只觉得自己脸颊一阵一阵发烫,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顾北煦噙着笑,挑眉好整以暇地用调戏女子的孟浪眼神打量着凌子岺。
“随便你!”凌子岺气得翻身躺下去,闭眼装死。
顾北煦在她身后无声地笑了笑,挥手熄灭灯烛轻轻合上眼皮。
睡下不到一更天,凌子岺体内的那杯酒就开始发作了,倒不是酒有问题,而是凌子岺不擅饮酒,上一次在锦州莳花馆首次饮酒就触发了内伤,这体质好像跟酒犯冲似得一杯就醉,醉了就浑身发热,内息一阵翻涌,随之漫上来的就是窒息的痛楚。
顾北煦立刻就醒了,微微抬起上身将凌子岺揽进怀里,手掌贴上她的后心缓缓渡真气过去,过了大约一炷香才轻声问道:“怎么,难受?”
内力反噬被真气慢慢压制下去,酒液的醉意却烫了上来。凌子岺已经意识有些不清,微微蜷缩着身体窝在顾北煦怀里,呼出的灼热气息周身似是热的难耐。这感觉太熟悉了,上一次醉酒就是这样难受。
顾北煦终于发现凌子岺醉酒了,一杯就醉,还真是可爱的紧。
没办法,自己找的媳妇得自己宠着,好在凌子岺酒醉只是迷糊,倒也无伤大雅。思及此处,顾北煦起床点上灯烛,倒了水喂给凌子岺,然后再上床揽着她,陪着她等酒劲儿过去。
长夜漫漫,顾北煦贴着凌子岺脊背将人圈在怀里。灯烛摇曳,两个人慢声低语,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顾北煦在说,凌子岺垂下眼,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答上一两个字。
“阿岺喜欢吃什么?”
“……糖……炒……栗……子……”
顾北煦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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