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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一半,凌子岺抬眼,淡声道:“老安,我不想待在这里。”
安星喆持扇子的手一顿,心道:你个小祖宗刚死里逃生没两天,不好生待着休养要去哪儿?想归想,现在的凌子岺说不得碰不得,表面风平浪静,实则风雨欲来,他也不敢劝啊,更没那个胆子敢拦。
“孩子一起带走?”安星喆想了半天,只问出这个蹩脚的问题,问完又恨不得咬自己舌头,真是木鱼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知凌子岺连眼神波动都没有,继续喝碗里的莲子羹,“既然是他的种,就给了他,权当还他这些日子的照顾了。”
听听听听,凌子岺说这话多绝,安星喆一时无语。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再加上屋里说话的两人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故而顾北煦跪在外面一字一句皆入耳中,他感觉心脏陡然被人攥紧了,连呼吸急促也跟着滞涩起来。
“王爷!!”
沏茶回来的婢女在廊外忽然尖叫一声,安星喆立刻起身朝门外奔去,一把托起吐血昏迷的顾北煦,朝那婢女喊道:“快去找巫医!”
从醒来到现在,凌子岺一直在房间里,她并不知道顾北煦跪在外面,更不知道他在外面冒雨跪了一宿。
“你这又是何必……”凌子岺喃喃自语。
顾北煦是被疼醒的,耳边隐约之中传来嘤嘤的陌生女人哭声,视线慢慢进入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他看到凌子岺坐在床边正在给他麻木胀痛的膝盖上涂抹伤药,无声地张了张嘴,“……子岺。”
凌子岺皱了皱眉,那女人的哭声实在胍噪,正考虑着是不是该点了她的哑穴,冷不防一抬头见顾北煦已经醒来,脸色立即一沉,收拾了伤药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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