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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凌子岺蓦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在寝房柔软的床榻上,蜷缩着身体被顾北煦从后面抱住,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轻轻浅浅地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她挣动了一下,奈何身后的人抱的太紧只好作罢。
“顾北煦?”她哑声轻唤。
“嗯。……”背后的人闷闷回应。
“怎么……突然这么疯?是欺负我……伤重后内力不济是吧!”凌子岺似是无奈又似调侃地哑笑道。
顾北煦移开些身体,低头吻在她背上的彼岸花,低低问道:“你又为何不反抗?”
凌子岺心里一顿,笑了笑有气无力道:“早晚的事儿,总不能一直让你做和尚。倒是我这身皮囊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委屈你了……”
顾北煦的指腹停留在狰狞蜿蜒的一处刀伤上,陈年的旧伤叠加,每一个都触目惊心,这么重的伤,那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疼吗?”顾北煦问道。
凌子岺一双桃花眼微弯,轻笑一声:“不会,我天生对疼痛不敏感的。”
这话一听就是凌子岺唬骗他的,相处这么久,他又怎会不知她忍痛的本事。她越是这般轻描淡写,越是叫顾北煦的心又疼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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