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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煦面色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他慌张地握住凌子岺的手腕,搭上脉息。
内力十分衰弱,内伤匪浅,不像是近期受伤所致,倒像是经年累月磋磨,被压制太久而一股脑儿反噬上来的积重难返。
随即将人扶坐起来右手抵上她的后心,醇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凌子岺的体内。
直到大半个时辰过去,顾北煦耐心细致地帮凌子岺引导真气,一点一点地引回丹田,凌子岺紧皱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子时已过,凌子岺缓缓吐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侧身拂落顾北煦的手掌,开口嗓音有些暗哑说道:“好了,我没事了。”
顾北煦有些担忧地看着凌子岺,又探了探她的脉息,这才轻声问道:“岺儿,你到底怎么了?除了那蛊毒,还有什么伤要这么瞒着我?”
凌子岺低着头,熬刑一般的被疼痛折腾一个时辰,此时浑身脱力,虚弱的坐都坐不住,头晕的厉害,她好累,好想睡觉。
“凌子岺!你是不相信我能护着你,还是觉得我们之间不熟,没必要跟我讲!”顾北煦脸色发寒,这几天的凌子岺太不对劲了,她虽然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事,忍痛不露出异样,但她日渐衰弱的脉搏骗不了人。
“我真的……”凌子岺刚想说没事,心口猛地一刺,脸色忽然僵住,气息瞬间一乱,登时呛出一口血沫来。
“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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