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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煦站在窗口遥遥看着那一抹飒爽青衣身影消失在竹林里,心里不由感慨那人,明明已经嫁给了他,明明已经同床共枕入了怀,就是学不会女儿家的乖巧温顺。骨子里带着反意,倨傲,不肯妥协。
像一只成了精的猫,不仅生的漂亮,还时不时的亮出爪子准备挠人,浑身上下都写着“本喵不好养”这几个大字。
偏偏顾北煦就愿意伺候这只猫,再抓心挠肝也甘之如饴,什么都依着她,什么都惯着她,唯恐自己给的不够,唯恐那人转身就走。
他这辈子怕是栽了!
目送凌子岺离开,顾北煦关好房门,才走到屏风后的柜子前,翻出一瓶药打开倒出一粒含在嘴里。
每日药浴的汤药里多少有些以毒克毒的东西,凌子岺本身体内就有毒蝎蛊和半边月两种剧毒,故而对于她来说,那是解药。
而他身体康健,在有毒的汤浴里陪着凌子岺泡久了,身体自然有些吃不消。
他提前跟巫医要了解毒的丹药,就是每日调息逼出身体里的毒素有些折磨人。所幸药浴时间不长,等过了四十九天,凌子岺就不必再药浴,可以服用药丸解毒了。
调息完,顾北煦的嘴角又添了些血迹,他满不在乎的抬手用袖口擦了,换下浸透冷汗的衣衫,起身离开矮榻,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就下楼做早饭去了。
一个黑衣护卫从竹楼屋顶翻下来,急速来到正厅门口,站在顾北煦面前,恭敬垂首将一封密函双手递出:“王爷!京城来信!”
顾北煦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餐盘,拿起桌旁一块方巾擦干手,才去接过那封信。
展信不过一张薄纸,寥寥几笔,彼时一贯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镇北王在看清信上的内容后,不由蹙了眉,只短短一刻又舒展眉头将信揉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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