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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夜风吹得沙沙地响。
魏沐谦睁开眼睛,先看见了头顶圆形的毡房帐篷顶子。他身下是铺着厚厚的毛毯,帐子里挂着几张兽皮,不远处置着火炉,炉上不知煮了什么,咕嘟咕嘟直冒热气。
靠近拱形门的地方,摆放着一个红漆彩绘的旧木柜,木柜上放着碗盏,两侧悬挂着弓箭,马鞭,嚼辔一类。
就在魏沐谦愣神的时候,毡房帘子突然被掀开,一个头戴四楞小花帽梳着满头小辫子的小姑娘跑进来,看见人醒了,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亮,又咋咋呼呼的转身跑出去了。
魏沐谦苦笑,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难看到把人吓跑吗!
不一会儿,小姑娘又回来,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子,红色花巾绣花衣帽,放下手里的篮子就冲魏沐谦叽哩哇啦的一通南疆话,末了还盛了一碗马奶酒端给他。
魏沐谦头都大了,他听不懂南疆话,只能靠猜的。应该是小女孩的父母救了他,他此时身在南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语言不通,只得先养伤再想办法离开。
然而就在魏沐谦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两天后,先前那健硕的男人又回来,闯进毡房里拿着绳索要将魏沐谦捆起来。
那还了得,魏沐谦也是会武功的,岂是束手就擒等闲之辈。单打独斗或许还可以,等他打晕那男人掏出毡房,才发现外面围满了赤裸上身腱子肌肉的南蛮子,挥舞着南疆游牧民族独有的弯刀齐齐对着他。
寡不敌众,魏沐谦被擒,绑的跟粽子一样关进了笼子里。然后一大帮人呼呼喝喝的把他运到了一个更大更气派的地方,同样装饰豪华的毡房,他被人像货物一样扔了进去。
其实南疆和大渊国止战多年,互通贸易,正是如新婚蜜月的夫妻蜜里调油的时候,南疆对中原人还是十分热情友善的。
倒霉就倒霉在,现在正是南疆三族鼎立,自家闹内斗争藩王白热化的时候。虽然大渊国明确表示不插手他国内政,但不代表不可以私下搞小动作啊!尤其是魏沐谦,身上还穿着渊国先锋营的服饰,不得审问清楚吗?万一是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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