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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年凌子岺不仅仅只有一种身份,她帮着皇帝平定内乱,肃清朝野,辅佐君王对抗西北胡人,吞并五胡势力,功成之后全身而退,鸟尽弓藏将政绩拱手于朝廷,退回黑暗坐回杀手首领。
打架丢兵器不过是凌子岺的自我调侃,她最中意的宝剑多年前早就随着她的战衣铠甲一起埋葬在西北,无人知她来过,无人知她又走。
往事不堪,她前半生将一个女人活成了铜墙铁壁,力挽西北半壁河山,赴乱世开太平,最后却落得惶惶而逃,大约天下间再没有比她更愚蠢的人了。
顾北煦自然不知凌子岺此时心中的百转千回,他默默的握住她的手,盯着她恍惚的眉眼只唤了一声:“岺儿……”
感受到手掌间一股暖意传来,凌子岺方才回神,缓缓吐出一口气,胸中意郁尽数消散。往事太过沉重,半生孤苦,癫狂,黑暗,如今她只想……守着眼前人,好好活着。
房间里熄灭了灯烛,只余淡淡月光凭窗而入,朦胧影绰。
凌子岺伏低了身子,借着月光与顾北煦对视,两人近在咫尺,鼻息交错。
到底是帮凌子岺渡了大半天真气,自己又将将扛过了余毒发作,此刻的顾北煦气力不足,疲累的很,偏凌子岺不放过他,一双含情脉脉的水眸一眨不眨,温软的身子贴着他的胸膛,散下来的墨发铺洒在他眼前,整个人柔和的不像话。
顾北煦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别开目光,“天色不早了,岺儿快睡吧。”
凌子岺微微一笑,伸手强硬掰过顾北煦的下颚,使其被迫不得不看向自己,开口含糊念叨了一句:“阿煦呀!……”
唇角含笑,眉梢带媚,顾北煦竟一时间看的痴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难得凌子岺主动……撩拨他?
“岺儿……你……今日有些不像你……”顾北煦抽出手来,将凌子岺锁在怀里。
凌子岺俯趴在顾北煦的怀里,掌心贴着他的心跳,轻轻啄了一下如玉的皮肤,慵懒回道:“你认识的我以前什么样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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