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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岺疼的出了一身冷汗,以至于施针完毕,单薄的寝衣紧贴腰身,透出脊背上若隐若现的大片彼岸花纹身。
巫医自是不敢多言,瞧见了也只当没瞧见,否则王妃病好了,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菘蓝也是第一次见,不由蹙眉,只一瞬间又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施针完就随着巫医一道出去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顾北煦和凌子岺两个人后,顾北煦才解开凌子岺的穴道,而这时的凌子岺已经没有力气了,消瘦的脊背在顾北煦怀里只轻轻耸动了一下,便阖着眼睛昏睡过去。
顾北煦抱着怀里的人久久不肯撒手,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第一次药浴疼,第一次针灸也疼,毒要一点一点慢慢拔出,疼痛也自然就越来越弱。等到大病伤愈之后,经脉如重塑,浑身都会轻松起来。
因为针灸的缘故,凌子岺身上一整个晚上都冰冰凉凉的。可把顾北煦心疼的将人搂紧了以身饲暖,偏凌子岺睡着了也不安分,一只冷浸浸的小手顺着温暖结实的胸膛一路摸索,直到掌心拢住一个灼热才停下来,险些逼的顾北煦闷哼一声。
从天黑到天明,怀中人从冰肌雪骨到软玉温香,心中有爱,未来可期!
黎明时分,顾北煦才将将闭上眼睛浅眠了一时半刻,待怀里的人稍微一动,他又立刻睁开眼睛。
凌子岺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又累又乏,只觉得这一觉比任何时候都睡得沉似得,初醒睁开眼睛时有片刻的恍惚,还以为身在药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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