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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赫言将凌子岺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轻声呢喃：“皇后死了，太子没了，师姐别同我生气了，回来好不好？”

        凌子岺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疯了吧你！我现在是镇北王妃！按皇亲宗族辈分，是你的皇婶！”

        偌大的寝殿瞬时间气氛冷若冰霜，无声无息。

        沉默半响，顾赫言对凌子岺话中的疏离冷淡置若罔闻，眼底阴沉晦暗，再开口嗓音微哑有些艰难：“师姐好狠的心。”

        凌子岺缓缓闭上眼睛，道：“谁又何其无辜。”

        顾赫言突然笑了，抓着凌子岺未受伤的右手腕，低低的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此生此世，朕都不会放你离开！”

        凌子岺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顾赫言，你威胁不了我！我凌子岺不过烂命一条，你若喜欢，随时拿去！”

        “朕不要你的命，朕要你好好活着，做朕的皇后，还要封你的儿子做太子，将来扶他做皇帝。朕什么都依着你，往后余生与汝相伴，百年之后你与朕同葬皇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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