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安星喆一副不以为然:“不重要呗!好像叫什么云来着。年纪挺轻的,据说武功挺厉害,中了敌军埋伏,死后连尸身都被秃鹫……就剩了血迹斑斑的半副盔甲和随身宝剑。可惜了……唉!后来皇帝安抚西北军民不是还特别嘉奖,给了封号,修了衣冠冢。”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顾北煦轻轻叹息。
只听安星喆接着道:“是啊!稳固一个国家的政权和领土完整靠的不是用嘴说说,它最终总要诉诸鲜血和武器。后来我听说,蒯与衍为了那战亡的小将简衣食素多年,到现在随军议事营帐里还留着他一把椅子。”
顾北煦:“……”
安星喆喝了几口茶水,转过头去看着他,道:“阿煦,我便是这样想的,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南疆郡主能嫁给他也算是皆大欢喜不是?”
顾北煦也转过头与他对视,低声道:“老安,你真觉得蒯与衍这么多年不成家是了什么?”
安星喆茫然:“为什么?”
顾北煦摇头,意味深长叹道:“或许以前我不知道,但今日听你这么一说,也就明白了几分。”
安星喆继续茫然:“明白什么?”
顾北煦微微笑了笑,道:“此事以后不要再提。南疆郡主是我们的麻烦,不能踢给不相干的别人。我们与蒯与衍都是渊国朝臣,闹僵了对谁都不利。”
安星喆皱眉:“啊?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