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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青云不动声sE地问她:“你这是以民主党派的身份和我对话,还是我闺nV啊?”
却双啼笑皆非,也想起先前的事,她倒不急着回答,而是放低座位懒洋洋地往后一倒,侧着眼玩味道:“给我上眼药呢!”
潘青云仍旧专心开车,脸sE却严肃许多:“我不想我小题大做……”
“那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对,但你不能说那么直。”潘青云意味深长的一眼,让却双警醒起来,只听他继续说,“咱都是一家人,这家务事得讲理,但不能上纲上线,你说一句话把我们都扣进去了,谁还敢接话?你大爷、你姑他们,得怎么想?你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了,当着一大家子人,说话可不能那么不留余地了。”
却双自然一点就透,但她骄傲惯了,头是不可能低的,于是嬉笑着一带而过,“那怎么办啊,往后他们是不是都不和我玩儿了?”
潘青云还是很认真:“咱们家的人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儿,不过你可记住啊,下不为例。”
“知道啦……”她拖长了腔儿,没有示弱,“可让你个小老头逮着机会训我了是吧?好好开车!”
潘青云叹口气,没再多说。
到工地时已经三点多了,离老远却双就让停车,生怕别人发现似的。潘青云也来不及问,紧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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