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被按倒在泳池边的草上,挣不开探入短K的那只手,被抓r0u着,居然有了反应。他万万没想过会在自己家中受袭,惊慌地揪住对方的短发,将那张脸从自己嘴上扯开。「你到底有什麽毛病!」
他的全力抗拒总算让对方理解了自己的不愿意,那个壮得像牛的家伙不再扑过来了,跌坐在水边失魂落魄,喃喃自语他听不懂的语句,默默掉着眼泪。
日光,水光闪得刺眼,他惊慌未定,但水边的那个人的,像是摔进海中再也飞不起来的燕子,哭得那样悲哀,他不知怎麽地,觉得好难受。
他就这样坐在一边看着那人哭了好久,直到那发狂的怪人冷静下来,愣愣地望向他,一脸不知所措。也许是亲眼看见这个神情如冰如石的人哭泣,他总觉得自己能稍微读懂对方没有言说的错乱。
「阿克赛尔。」他轻声呼唤,以不惊扰树洞里的雏鹰的口吻。「你还好吗?你需要什麽?我能为你做些什麽吗?」
他慢慢说着,确保对方能听懂。阿克赛尔嗯了一声,於是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他拍顺身上的衣服,扯了扯衣摆,遮住那片被顶高而且一直消不下去的K档。
看见银sE蝴蝶毫无芥蒂地重新朝自己飞来,他露出久违的笑容。他听不懂他的小蝴蝶在说什麽,他只记得自己刚刚被拒绝、而现在似乎又一次被接纳了。这样真好。倘若他的向导因为任何原因而生气,不愿回应他先前的求欢,现在似乎都好了。他可以安心了。
他顺从地接受自家向导的反守为攻,没有怨言。他们好久没有重逢,任何形式都是好的;就算他对这样的方式感到陌生,也没有关系。他与他的隼被火热地握住时,他与他鲜少承受之处被进犯时,他被强烈的慾望之cHa0冲袭,哨兵灵敏而尖锐的感官沉溺其中,除了灼灼Ai意,再无忧无惧。
木躺椅铺了软垫,西斜的yAn光被遮在yAn伞後,暖风吹着他身上的薄毯,触感像是蒲公英的绒花。他发现自己抱着一团皱巴巴的布料,摊开一看,衬衫上的蝴蝶图样遍布皱褶,彷佛一百道刀痕。
他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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