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结果那狗东西手重得很,掐得他手腕血液不通,还越捏越紧往上提,
就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入鬓的眉尾挑了挑,斜了下脑袋,打量一圈小球童急出汗的粉腮肉,
然后若无其事手一松,等到小玩意掉下来,
噙着笑看着他一只手张牙舞爪往前面挥,一只手扯头上绸带蝴蝶结,d要往旁边窜时,
才不紧不慢整个人上前,用胸膛把人抵进墙上,手臂再次被吊起。
和猫玩弄一只鼠鼠一样。
对于黑暗中的应因来说,就感觉自己被一堵肉墙压了,前后夹击,鼻尖都是炽热的气味,又鼓又结实的胸肌存在感十足,他下巴尖都抵在上面了。
巨大的身体差距让他又紧张又不安,但还是觉得对方不能在这把他怎么样。
嘴硬道:“你不敢的,要不然你怎么不敢让我看到你是谁。”心里拿不准,其实声音都颤抖了,“你放了我,我没看见你,不会计较的。”
烦死了,怎么哪里都有不遵守规则的臭狗啊,应付完了还要来讨食吃,弄也弄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