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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解谜自然显而易见,毕竟困难的部分并不在此处。荧呆呆站在石碑前,终于明白公子怎会如此轻易地将她撇下。那是因为——他知道她根本无法逃离。cHa翅难飞。
可她不甘心。已经到了此处,怎能铩羽而归?旅行者颤抖着将手伸向那根石柱,公子既然已经离开,想必也是驱动邪眼以雷力击中方碑之故。那么……如果公子刚离开不久……
——或许还会有雷元素残余。
被猛然电一下可不是什么愉快的感受,但现在已经顾不上这许多。荧用力揩了一下尚在滴水的发梢,任水浸润右手的每一根手指。这在从前的战斗中是避之不及的事,可她现在毫不在乎。旅行者毅然决然将Sh漉漉的手贴上那根冰冷的石柱,从掌心驱动凝聚在一起的气流吹向其他两根方碑。可以说是毫不意外地,在放出气涡的那一瞬间,荧也被滋拉作响的电流击中了。因为实在是过于急迫,她几乎是用风匆匆吹了下自己便穿上衣服跑了出来。公子衬衣覆盖下的肌肤无一寸不是Sh润的——未曾覆盖的更是,那GU电流便急速穿梭过她的每一寸身T。有点sU麻,但更多的是刺痛。因为仅是不大不小的痛苦,所以她连眼睛都没眨,只是用尽全力感知并捕捉空气中的风元素微粒,源源不断地向其输出。“砰——”这是第二根方碑。“砰——”这是第三根方碑。剩下的两根石碑在她面前接连亮起,荧不免惊喜地瞪大眼睛。可她忘了幸运nV神并不总是眷顾自己,不过瞬息,在第三根方碑被点亮时第一根方碑却应声而灭。
不——不是。不是风力大小的问题,而是因为第一座方碑中残存的雷元素力本就十分微薄了。她怔怔站在原地,在这几天中第一次察觉到如坠冰窟的感受。但她仍不能Si心,她相信这里必定还会存在着某种出路。如果一次不行那么就试第二次,如果两次还不行那么就试第三次,在这方面她向来有着十足耐心。
但是旅行者知道留给她的机会并不多,毕竟风力总会散佚方碑中所剩无几的元素。于是她调整了位置、力度以及施放角度,终于在第五次时成功点亮了所有雷元素方碑。“轰隆”一声,h金屋赝作的门扉砰然开启。她本来是大喜过望的,可笑容不过只停留了三秒便凝滞在脸上——因为门是向内开的。而自弥漫烟尘中缓缓走出的颀长身影,正是眼下她最不想看到的他。
公子,或者说,是身着魔王武装的执行官达达利亚。
他携浑身肃杀之气、以与身份并不相称的狼狈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
公子以前的形象是怎样的?她在努力回忆过去的达达利亚。明明并没有和这般状态下的公子相处多长时间,可过去有关他的记忆竟然开始变得模糊了。只不过——即便如此,仍有足以确定的事。那就是公子虽不如蒙德的贵公子迪卢克·莱艮芬德那般优雅得T,也不似璃月的岩神钟离那样重视风度,但每每轮到至冬国执行官达达利亚的场合,这个男人必定会以T面大方的姿态出现。在每日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璃月港,又有谁不知道他达达利亚最讲究排场?所以看到这样一个浑身血W的公子,她还是不能不感到震惊。
魔王达达利亚还是那身司空见惯的衣着——他穿这套衣服时看上去倒b平时多了几分威严。公子已经取下了那奇形怪状的魔王面具,他发丝凌乱,几缕棕发混着已经有些凝固的血Ye黏在额前,遮挡住一只眼睛。因他逆着光,旅行者不太能看得清他脸上的神态,只能感受到他身上那GUY冷气息。直到他缓慢踏入摇摆烛光之中,荧才能清晰看到达达利亚英俊面庞上每一寸冷漠表情。闪烁不定的烛火在他血迹斑斑的脸上投下摇曳变幻的光影,让他那本就不明亮的眼睛显得更加晦暗不明。公子看上去很安静,脸上神sE也很漠然,只是当他慢慢抬起眼皮时,那幽深的眼睛还是SiSi地、不容躲闪地锁住她。男人鬓角流下的血Ye似乎还未完全g涸,在寂静到落针可闻的室内,血滴落地的声音便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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