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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好父亲。”虚月干巴巴的说,后知后觉的,他忽然有些不敢置信的停下来:“你说,他拜托你什么?”
止水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止水轻声说:“我也知道你们之间一定存在……一些问题。”
虚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晌长长吐出了口气。
他继续往前面走,很快就是街角,拐过来去,就是家里了。汗珠慢慢沁出了皮肤,他疲惫的打开了门,止水阻拦他坐下去,蹲下去小心的帮他换了鞋子。
虚月一开始是悚然而惊,后来又是觉得苦涩可笑,止水把这一切做的理所当然,仿佛一个礼数合格的人就该这么做,而他受的未免理所当然。
“他很好,”虚月说:“是我不行。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止水,我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如果这句话满怀怨气,止水还能接受,虚月说的太冷静了,有一种从前没有的力量。
那种力量让止水觉得危险,他一下子放弃了之前想要说的话,转而道:“虚月,你真的相信他吗?”
“我相信他。”虚月疲倦的说:“他和你相似。你们都很强大,都有自己的判断,你们考虑的种种之间,没有我的心意如何。我不会离开他,毕竟还有鸦,还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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