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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好,白云绵软厚沉,到后来,虚月睡着了。
止水一点也不急,哼着曲子在磨苹果泥,鸦饿了,从房间里出来,在鼬的怀里又朝虚月伸出手。
“爸爸。”
鸦突然清晰地说出来,鼬惊呆了一会儿,鸦埋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笑。
下午,给弟弟写信的时候,鼬在信里提起这件事,他停顿了一会儿,回味那种感觉——如果说能给一个合适的称谓,莫过于家庭二字了。
外面的止水弯下了腰。
虚月还是很轻,但是这和过去不太一样了。
止水上了二楼,他把omega安置在厚厚的被褥里,推开了窗户,让阳光暖洋洋的照进来。
然后他出门了一趟。
回来之后,卧室里多了一只白色细瓷花瓶,插满了花,热烈的、激烈的玫瑰,和屋子里格格不入,像一大捧火光在昏暗里激烈的燃烧。虚月几次不想去看,却又忍不住闭上眼睛又睁开来,那捧玫瑰花很娇嫩,许多花骨朵还没有绽放彻底,手指被柔嫩的花骨朵轻轻低吻,蛰疼的是隐隐悸动的心脏。
禁忌。渴望。明知道……不应该如此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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