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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骋努力让自己在这个时刻忘记他五年前最后一次看到陶淮南的身体,那是他永生的噩梦。他捧在手心长大的男孩,从床垫下摸出一把裁纸刀,狠狠的划在已经伤痕斑驳的胳膊内侧…雪白粉嫩的皮肉一下子涌出鲜血,陶淮南一声都没吭,熟练的抽出提前备好的纸巾止血,这鲜血沾在刀刃上,纸巾上,最后流进迟骋心里,成为这五年他痛苦崩溃的根源……
迟骋的动作慢下来了,他不再那么用力,抚摸着陶淮南自残过的小臂内侧,淡淡的青筋下疤痕已经浅了很多,不再那么面目狰狞,可他还是吻了上去,经过昨夜的交心,他怎会不知道陶淮南的自残是逼自己不要心软呢?他怎会不明白他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在毫无预兆的失聪里,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保持清醒,因为他不能彻底睡过去,一个瞎子又聋了,黑暗寂静的世界,睡过去可能就不想醒来,清醒着等待声音降临,清醒着才有力气推开苦哥,让他别再被拖累,让他…恨他,然后,忘记他,去本就属于他的顶尖学府里展翅高飞。
迟骋看着这具身体,这浅浅的疤痕他知道怎么来的,可那些他不知道的疤痕呢?他想起医援那次在哥的suv上再见陶淮南,大夏天,清秀文静的大男孩穿着短袖热裤,一身遮不住的淤青擦痕,他那时装着若无其事的,心却无法抑制狠狠抽痛了一下,很快理智又说服了自己:他当年能那么狠的对自己捅刀子,把他逼走,这点伤他才不怕呢!可是此时时刻,当他们解开了一切误会,当陶淮南毫无防备的躺在他怀里,他又开始无法抑制的想象小南在这几年刚开始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摔了几次?被撞过几次?迟骋不敢想下去。
陶淮南等了半天,也没见迟骋进入主题,他摸摸索索摸上迟骋的眼角,却摸到了温热的湿意。“唉”,陶淮南叹了口气,“我也太失败了,让你摸我的腹肌,你不应该更兴奋么?汤哥天天健身,晓东每天都跟他黏黏糊糊,以为我不知道呢,汤哥就喜欢拉着晓东摸自己肌肉呢……怎么到了我这,还把你整哭了呢……”陶淮南哪里知道迟骋的脑子里已经过电影一样把他这五年受过的伤和当年失聪的痛苦都给蒙太奇般的过一遍呢?从小到大,这种脑补剧情的戏码是陶淮南的专利,苦哥总是那个直肠子的,不说废话,也不爱想些有的没的,哪知道今天就反过来了呢!
迟骋听他这委屈的小抱怨,不由得扑哧一笑,刚刚那些阴暗的情绪一瞬间无影无踪。
他温柔的把陶淮南放回床上,自己脱掉衣服侧身抱着他,一手去拿润滑剂和套子。昨晚前戏做了一半,他刚刚把陶淮南扩张的穴口柔软,就碰到了他手机里后台的程序,激情戛然而止。一夜过去小穴口早就闭合如初,迟骋拿手指裹上套子,倒上润滑剂,重新开拓起来。但他远远低估了陶淮南不害臊的程度,刚刚亲热的揉捏虽然越来越慢,到最后还把迟骋弄流泪了,可陶淮南依然热了起来,他前端涨的直挺挺的,流着前液,可怜兮兮的停在那无人抚慰,迟骋不碰他,他就能一直挺着,他从来不碰自己,他俩第一次的时候陶淮南没撒谎,这五年他一次也没有自慰过。
“小哥,进来,我…受不了了…”
迟骋怕伤着他,他的后穴依然紧得很,吞吐两个手指都困难,这要是听小崽子的话贸然进去肯定还是疼。陶淮南又难耐的叫了一声,摸索着去剥迟骋的内裤,“小哥,我不想现在就…射…我想跟你一起…唔…我快忍不住了…”
你这样谁能忍的了呢?迟骋痴痴的想,理智早已被陶淮南赤裸裸的求爱打败,他迅速撕开一个套子,侧躺着将自己也已涨的青紫的茎身抵在湿热的穴口,开始一下下凿着,那圈牢牢箍住他的肉嘟嘟的肉口子已经被手指拓开,此刻夹住了一半龟头,他借着润滑剂的缓和又推进了一会,终于皮肉完好的把整个龟头和三分之一的茎身吞了进去。
初夜那会陶淮南流了点血,那晚迟骋疯了,见了红反而操得更狠,要把自己这些年的恨与爱一股脑儿发泄出来。今天是他俩双方意识都清醒的第一次情事,再不能弄伤了。迟骋用左手架起陶淮南的左腿,让他的身体更大程度的打开,右手却不敢去碰他挺翘的前端,他记着陶淮南的要求,不想让他提前射,酸胀和轻微的异物入侵的疼痛已经让陶淮南软了一点,他实在是很奇怪,身体疼痛着,心理却骄傲的不行,高高仰起头呻吟着,还要回过头来找他小哥的脸,左手掰着迟骋的后颈,又动情又用力的吻着他,光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一点痛苦都没有,可是软下去的前端骗不了人。他俩对这事的所有技巧和经验都源自对彼此的探索,陶淮南看不见,他能从迟骋每一句低吟和喘息的节奏去分辨他的兴奋点,他总是赤裸裸的提要求,比如这次的“一起射”。
“南南,你好紧,让小哥进去好吗?小哥全进去才能疼你……”
从迟骋嘴里听到这样露骨的爱语,陶淮南骤然睁大双眼,感觉身体每个细胞都要热起来了,他试着放松肛周括约肌,吸气,迟骋只感觉紧紧箍着茎身的甬道松软了几分,他腰部用力,终于全部进入了陶淮南的身体。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房间,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温柔的洒在两人身上,一切都满足的不像话。
陶淮南一直是那个满足的表情没有变过,他接吻的时候也睁着眼睛,此刻他边小声嘀咕边一口一口啄着迟骋的嘴角,迟骋看了他一会,轻轻抚上他的眼皮。
“南南,吻我的时候闭上眼睛。”
他始终坚持着让陶淮南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从小时候不许他眼珠乱动,到穿衣吃饭、社交活动,他跟晓东一起把陶淮南教成了不拿盲杖看不出是盲人的翩翩小帅哥,在他心里,接吻就是要闭上眼睛,哪怕陶淮南睁着闭着没区别。陶淮南听话的闭上眼睛嘀咕:“小哥现在在我身体里,陶淮南是迟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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