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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下去,他自己也越是伤心:“我想再陪陪齐叔……这次受伤是假的,万一下次是真的,而我又不在秋水城该怎么办?他比亲爹待我还好,我们能够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趴在林以渝胸口,花宴宫自以为隐蔽地小小吸了下鼻子,两人的衣物都在挣动中有所落下,林以渝赤裸结实的胸膛上传来的滚烫体温分外令他安心。
林以渝沉吟了一会儿:“嗯……”
他自然是想在外界与花宴宫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花宴宫眼中的齐叔大概是个病弱老人,但在林以渝眼里,身体强健的齐叔离寿终正寝恐怕还差得远,花宴宫不过是亲人间的关心则乱而已。
不过,对着花宴宫那张失落的面庞,林以渝还是将手掌覆在他的背上安抚道:“好啊。反正……我以贴身侍从的身份跟在你身边,也是一样的。”
其实是不一样的,好比现在他们就得避开旁人才能亲热一番。但是,林以渝无法任由自己让花宴宫露出那番神情。
哪怕心中的担忧尚未完全散去,为了不让林以渝担心,花宴宫还是朝他露出个柔柔的浅笑,想借此告诉他自己没事。
直到他们又半是坦诚相待地抱了片刻后,花宴宫突然撒娇般嗓音黏糊糊地提出了个小要求:“你可以转过去吗?渝哥哥,我想从后面……”
从后面?花宴宫对拥抱姿势的选择还真是奇特……林以渝脑中闪过懒洋洋趴在屋檐上舒展身体的小猫,没有多问地转身趴在了床上。
花宴宫果真心满意足地紧贴着趴了上来,衣物被他蹭乱到腰部之上,双手满满当当地环住了林以渝。
然而片刻之后,林以渝似乎察觉到些许不对劲,花宴宫抱着他的手逐渐从腰部下移,都快要碰上屁股了。而让他意识到真的不对的,还是股间突然接触到的冰冷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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