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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你的时候。”张起灵说。
“你怎么知道……”黎簇不适地甩了甩头,这人贴他太近了,说话时气流特么都洒在他耳垂。而且,螭柏又是什么,不是九头蛇柏么?
张起灵收回手,说,“听到的。”
“跟我走,不要回头,头不能动。”张起灵顿了下,又解释道:“路上会有东西碰你,千万不能做反应。让它知道你是活的,你就死了。”
“……”黎簇咬牙,这说的什么话呀。“知道了。”
两人默默无言。路上果真有东西来,湿腻细细的一条,在后颈滑来滑去。黎簇无数次想伸手,又硬生生忍下了,指甲深陷进掌心肉里。怎么还没到头……太黑了,心脏怦怦乱跳。不知道是不是氧气稀薄的原因,头晕恶心。
就在百般煎熬的时刻,张起灵道,“到了。”
黎簇一个没注意,头磕在人后背。“额?”他迷茫地抬头,看见顶上缝隙。泄露出浅淡微弱的白光,照在眼前人脸上。
嗯?张、张起灵?黎簇惊得差点后退,这个脸他不会认错,幻灯片的惊鸿对视,吴邪摩挲过拍立得无数次。那张照片,在墨脱拍的一幅壁画。一幅壁画而已,就让某人留在墨脱,又离开以身做了局。而他是最可悲的棋子。黎簇忽然就心里暗恨,微妙的火烧着他,让他想起吸食费洛蒙的感觉。
对,费洛蒙。那次他看着幻灯片,影片里的张起灵毫不在意,沉默、冷静,眼神淡得像清清的水。他和张起灵隔着岁月对视,心脏收缩。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犹如电流通过全身。那是吴邪通过毒蛇传递消息时,同时传递出的模糊信息,无数无法触摸的记忆碎片,混着那和世间无关的眼神,混合出了世界上最纯粹的绝望的滋味。
绝望。吴邪的绝望在长白雪山,他今年十七岁,也有着沙漠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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