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吴邪,亲嘴唇可以吗?”
我巴不得。“你要是亲嘴唇,我就伸舌头。”这听起来像不伦不类的警告,可我确实想和他舌吻。
张起灵笑了一下,说嗯。
他凑过来吻我,舌头抵上牙关我才笨拙地意识到应该张嘴。舌头相碰的一瞬间我猛地哆嗦,雪山回来的男人舌头是软的,唇是热的。
这滋味我十年前就应该尝过。
长白山与廉价小旅馆灯光昏暗,睡觉翻个身狭窄铁床就吱呀吱呀晃。我们当时要是打炮这破床能一直摇到天亮。
可是那样也留不住他。可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爱他。
我们接了一个短暂而缠绵的吻。
张起灵离开我嘴唇时,我揪着他衣领不让他走,仓惶急躁地吻他的脖颈和锁骨。他本可以轻易挣脱,可他轻轻地抚摸我的背。
我问他,小哥,你在怜悯我吗。
张起灵摇摇头,他说吴邪,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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