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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被我看到狼狈的样子,背对着我枕在腿上。看着赫洋的眼角流出一点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我腿上。我竟感到比自己被母亲伤害时还要心痛。
我胡乱地亲吻在他脸上,说着“过去了,过去了喔……”那时的赫洋也才刚满18岁,在童年曾不记事的年龄被父亲伤害无视时,也只能让他对人性有着懵懂的害怕。
而我有了慢慢以后,更无法理解母亲为何能对我们如此狠心。
“你会不会对我失望?那时我还没经过训练,无法反抗…我觉得那时的自己太无能了,好丢人。”他还是不愿看我,只放任一小颗一小颗眼泪无声地打湿我。
我给他擦掉眼泪,去亲他羞红的耳朵,看着他说,“不会呀。我只知道,你很想跟我在一起,对吗?”
“嗯…我爱你,姜元。”
他眯起眼睛哭着看向我,我们久久地对视以后吻在一起,唇舌交缠,疯狂地汲取对付身上的温度,才能让受伤的心不再冰冷。
“我怕你以为我骗你…都是真的。”唇舌分离,他哽咽着对我说。拉起袖子,让我看到,之前在医院时注意到的那条发红的勒痕。那时他闪躲着告诉我,只是部队里训练时受了伤。
他说有些人拒绝“治疗”时,那披着白大褂的人就会把注射了镇定剂的他们绑在铁椅上。一阵令人几近晕厥的电击之后,你会开始发了疯般呕吐,胃抽搐着痉挛剧痛,然后,就什么都忘记了。想不起自己在哪,为什么痛,为什么被送来这里,为什么不听话…什么都忘记了。
他因为父亲赫勇的身份,还能得到电伏较低档的待遇,不会像那个流口水的哥们一样完全失去神志。可对那里的人来说,越清明便会越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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