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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你开始倒卖军火，还另起炉灶亲自参与了四起恐怖活动。”

        他的声音淡漠，可那些话却听得Z脸sE越发惨白。

        “我虽然不算军情处的人，但你也可以叫我‘零’。”

        “为了能潜入堡垒，拿到你渗入Z国的眼线关系网。我可是放过了很多杀你的机会呢。”

        零，他竟然……竟然就是‘零’！

        这几年一直让他夜不能寐，数次交手从来没有抓到过任何把柄的军情处特工。

        季宏俞曾经查过无数次，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今晚试探的那几个人身上。

        可谁知道，自己最为忌惮的对手竟是海城道上的最大龙头，还被他亲自请入了堡垒。

        “你……”

        &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冰冷的枪口却突然顶上了脑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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