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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沉了又沉,姚远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安王不是想护着他吗?倘若安王自顾不暇,那又如何护得了他?”
见姚远一脸阴鸷,姚夫人亦被吓到,静静地不敢开口。
不知从何时起,她再看不懂自己的夫君,甚至惧怕着他。
姚远并不知姚夫人所想,拿起笔便在奏折上写下了自己对南方水患的治理方案。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朝堂之上都在为治理南方水患争执不休。
起初,朝廷自是按照往年的惯例,在南方发生水患时,派官员前去处理。
至于往年的水患究竟处理的如何?身在朝堂的皇帝及诸位朝臣无从得知,可至少传回的消息是好的。
然,去年南方水患伊始便噩耗不断。
不是这个桥塌了就是那个水坝决堤了。
派去的官员亦未能阻止事态继续严重下去,甚至于一些当地的官员在处理水患时牺牲。
如此,便一直拖到了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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