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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诚恳的道歉总算把魅色哄得心中舒坦了。魅色娇笑着,更深地偎进他宽阔的怀抱,邀请道,“好吧,没有下次了。这次就原谅你……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我们来做吧。”
男人从善如流,将一只大手覆盖在花魁的胸前,把娇艳的美人揉得气喘吁吁。美人发了浪,胡乱地扭动,渐渐由矜持地低哼转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放声大叫,“呜嗯~好会揉~再多摸摸我~”
叫声传到屋外,守门的随从听得一清二楚。青衣面无表情,似乎在说,“听吧,他在旁人那里是千金难求一面之缘的高贵花魁,在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床上又是另一副样子了。花魁天生是贵族的玩物。你一个贫贱的随从,真以为能把他据为己有了?”
墨衣无法平静,深吸一口气,不断地来回踱步。他否认不了自己的妒意,杀心渐起,想把爬上花魁床的男人杀死,——但对方身份贵重且名正言顺,反倒是自己才是上不得台面的粗野奸夫。
“看来他们要做很久了。”青衣恶意地压低嗓音,刺激弟弟,“你不必再等着接他。后半夜他会躺在源少爷的怀里睡得香甜的。不,说不定那时也还在做呢?”
“原来你偷听到了,我和他的约定。”墨衣停止踱步,倏然望向哥哥,“他没有选择你,而是选择了我,你很不爽?”
“没有不爽。”青衣沉默了两秒,收起阴沉的笑,淡淡地看向天空,“我摆得正自己的位置,随从和主子本就是不可能的。至于你,你不撞南墙不回头,与我何干。”
“没有不爽?你就差把‘不爽’二字写在脸上了。装得倒是淡然。”墨衣冷笑一声,“得不到他的青睐,很痛苦吧。当着他的面不争不抢,转头给我上眼药,亏我把你当兄长尊敬。”
夜空是晦暗的。月光洒在院落里,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点。为了争夺所爱之人,兄弟二人的对话逐渐尖锐起来。他们走远了一些,以免房中之人听到。
“别以为旁人看不出来,你有多么不甘心。一口一个身份卑贱,指责我靠近他,其实是你自己想要却拿不到手,就把能拿到的人都拖下水。”墨衣撕破了那层窗户纸,脸色沉沉地拆穿兄长的小心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又怎么知道他没在我床上辗转求欢过呢?在我这里,他不是什么‘高贵的花魁’,是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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