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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夜晚的纸醉金迷不同,白天的醉月坊是宁静祥和的,乍一看就像寻常人家居住的古朴小院。砖石砌成的墙壁上挂满了绿色的藤萝;院子里种着花,摆放着古色古香的桌子、竹椅和陶瓷的茶具;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给这座陷入安眠的院落蒙上了一层迷幻的淡金色。
在这夜去昼来的清晨,鸟儿欢快地叫,叫声此起彼伏,传入紧闭的房间。
劳累了一晚,花魁魅色想要睡了。其他人都在休息,他也应该休息,但是墨衣不允许他睡觉,一味地折腾他。
“你发什么疯……一上来就、嗯啊……这么激烈……”困倦的花魁有气无力,抱着男人的手臂哼哼唧唧。
墨衣扯散了他的衣襟,一只手拢住他的香滑乳肉不断揉搓,两指夹着立起的乳头拉扯;另一只手则扒开他的双腿,径直摸到腿心,屈起食指和中指抠挖湿润的穴眼,“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挖出短促响亮的水声。
“手指……慢一点……”被强烈的酥麻感逼出了一阵又一阵娇喘,魅色挺起胸,眯着水光粼粼的眼眸,双颊媚红一片,“好过分……我刚去过……不想再去了……”他呜呜地含着哭腔,情难自禁地左右扭动白皙胜雪的娇软身子,十枚光洁的脚趾头蜷缩成十粒圆润的珍珠。
“不想再去,为什么又勃起了?”墨衣握住他高翘的玉茎,指腹搓弄了两下,搓出几滴浊液。
男人的掌心非常灼热,包裹着魅色秀气的那物,把他烫得直打哆嗦。可怜的美人一边呻吟着夹紧穴中的粗硬指尖,把屁股扭成骚浪的肉波,一边前方后方一齐流水儿,像是被来自两个不同敏感区域的同时攻击搞得难以承受了。
还不够,还需要更多。心中的醋意如滔天的波浪,将墨衣的理智蒙蔽了。胸腔酸涩,舌根发苦,他通过手和嘴感受心爱美人的存在,反反复复地确认对方正躺在自己怀中、是属于自己的宝物。他把美人的粉嫩乳头吸红了,舌头噗噗地拍打乳尖,对准乳孔重重地舔。
细小的乳孔在翕张,娇纵的花魁被舔得死去活来,几乎产生了要出奶的幻觉,“不要吸了……不要舔……呃嗯、你坏死了……”他勾住男人的脑袋,咬了他的耳朵一口。男人任他啃咬,加快了速度在他穴内冲刺,手指每每粗暴地拨开紧缩的褶皱,直抵最经不得触碰的浅处凸起,狠狠按住那一点,碾了一圈,再用力拔出,重复着这个过程,把他玩得汁水淋漓。
他们算是青梅竹马,在长年累月的相处中积攒了深厚的感情,每天都会二人共浴,并肩窝在池子里浸泡一会儿,毫不羞耻地打量对方的裸体,抱在一起做爱更是在这两年间变得如同吃饭喝水般自然。魅色嘴上不说,其实相当信任守了自己十年的这位随从,把他看作至亲之人,因此尽管不太情愿,还是敞开身体任由对方摆布,就算快感超出了承受极限也只是哭着撒娇,没有挣扎或抵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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