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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青衣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闯进房门分开尽情交合的二人。分开之后又要做什么呢?他迷茫了。他认得清现实,不可能像墨衣那样幻想花魁会嫁给自己。
“玉棒、呀哈~拔出来~射不出来~好难受呀~墨衣、哼嗯~疼疼我~拔出来嘛~”房内的美人还在娇声娇气地索求男人的爱怜,对另一个男人的苦闷全无察觉。
“不拔,拔出来你受得了么?不觉得旷?”墨衣逗他,揪起他的小奶头拉了拉、又捏了捏,“帮你揉揉奶头,倒是可以。奶头痒不痒?想不想被揉被吃?”
美人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高高地挺起酥胸,把肿胀的奶头喂到他嘴边。那原本是粉白色的两点早已变得又红又肿,如同汁水饱满的樱桃,令人垂涎欲滴。墨衣低头把“樱桃”吃进嘴里,听见发浪的美人叫得像只渴望受孕的母猫。他摸着这只漂亮母猫的肚子,摸到了自己的鸡巴把肚皮顶出的一小块凸起。
“你是属于我的。”他一边嘬咬美人的奶头,一边在泥泞的穴里加速冲撞,“答应做我的妻子了,不能反悔。”
美人“嗯嗯”地叫着,声音仿佛包含着痛苦,仿佛又是愉悦,雪白的身体遍布欲望的潮红色彩,面上是似痛非痛的奇异表情。他无力地摊开四肢,全权接纳了男人的性欲,微弱地哭喘着,被肏成了一滩动弹不得的春泥。他没有否认男人的话,这给了男人很大的鼓励。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加卖力地挺进他的淫穴,讨好着他,把他干得汁水飞溅到处处都是。
“嗯嗯~~嗯嗯嗯~~~”魅色被干痴了,大脑成了混乱的浆糊,思绪一片空白。他拼着仅剩的力气翻了个身,想要终止这场狂野的性爱,男人却顺势压了过来,摆出公狗骑在母狗身上的姿势更猛烈地肏干他。
敏感的美人在发情野兽般的凶蛮交媾中被当作雌兽猛肏,双腿一蹬就高潮了,白腻腻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撅起来,双臀之间湿淋淋的穴眼被长度可怖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刺穿。男人的手从腋下伸到他的胸前,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娇嫩奶头。美人被抓着奶子边揉边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眼泪哗啦啦地淋湿了枕巾。
“魅,我要射给你了。”在最后阶段,墨衣猛然挺动了两下,把性器嵌入潮湿软热的肉环射精。
“呜……要烫坏了……”魅色几不可察地闭目摇头,带泪的睫毛扑扇着,腰腹紧贴床面,屁股也压低了,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别忘了、嗯啊……玉棒……”
墨衣这才把玉棒从他的尿道抽出,发出“啵”的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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