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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纸醉金迷 (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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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别这么心急呀。”魅色被搂得腰肢一酥,手抖了抖,茶水漏出几滴,“我会为您弹琴的,或者您更喜欢舞蹈?”

        名为靳礼的官员对歌舞不感兴趣,从惊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把花魁搂了个满怀,干脆长身而起把他打横抱起来,面朝另一位官员道,“欣赏歌舞就不必了,事已谈完,冯先生,恕我先行告辞了。”

        花魁是那位冯先生点的,却被他截胡了。冯先生难免扼腕叹息,不甚甘愿地放了行,“也罢,你这个出了名的‘和尚’还是第一次对艺伎起了兴致吧?我就忍痛割爱,把花魁让给你了。”反正下次来,带够了钱,还能再见到花魁,让他一次也无妨,卖个顺水人情而已。钱对于他们这帮手握权力的人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靳礼略一颔首算作告别,就抱着魅色往屋外走。魅色不敢得罪他,小声询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呀?”就听他淡淡道,“你和其他恩客这时该去哪里,我就和你去哪里。”这就是要做的意思了。

        他们来到后院,花魁专属的住处,推开房门,浓郁的麝香味尚未散去。

        “怎么回事?”靳礼皱起眉头,很是厌恶扑鼻而来的怪味。魅色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这是……昨晚是初夜拍卖,我卖给了源丰少爷。”

        靳礼喜好干净,有轻度洁癖,平时从不与人肢体接触,也不会睡在留有气味的屋子。但他为魅色破了例,而且是两次,稍作犹豫就走进了屋,把打开通风的窗户合上半扇,——刚好使屋外的人只能看到屋内的屏风,又走到换了床单的床榻面前。老鸨命人打扫过了,所以床还看得过去。靳礼把美人放下来,翻身压在他身上。

        “我有点身体不适……”既然要嫁给源丰,魅色就不打算卖身给别的客人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推托,“感谢大人的厚爱,但您还是去点其他艺伎吧。别被我扫了兴致。”

        “哪里不适?”在官场中坐到了高位的男人怎会被如此不走心的谎言骗到,压着他,解开他的外袍。

        不擅长撒谎的美人黔驴技穷了,苦思冥想找不出好的借口,于是也只能把身子给了他,“……我们偷偷地做,请您不要声张。”

        靳礼没有回话。在他看来,身下的美人固然鲜活可爱,低微的身份却也只配做个玩物,不值得他用心对待。他把人带上了床,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向来怀疑自己是性冷淡的他对着这位美人硬了。只不过是不小心抱了一下,原本以为会终生禁欲的他就产生了性冲动。谁撩起的火由谁解决。如果对方能一直带给他冲动、证明他没有生理障碍,那么他一直养着对方也无妨。毕竟,没有人喜欢一辈子当同僚口中的“和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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