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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在响了几声后被接起。

        接听的是刘家老宅的管家。

        刘管家看向对面坐着的老人点了点头。

        老人摆了下手指，一脸平静继续看向面前的棋盘。

        刘管家立即对话筒道：“家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然后利落地挂断电话。

        刘父心里咯噔一下，但是为了维持脸上的尊严，拿起手机向外面走，边走边说：“喂——喂——是没信号了吗？”

        警员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装什么装？

        ***

        审讯室里，刘萌萌听着警察放的录音，吓得脸色苍白，指甲死死地抠着掌心里的肉。

        录音是一个陌生的男声，他不仅交代了所有事，还把刘家供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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