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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视为一个计划之外多余的产物。
他在母胎的时候就知道母亲不想要他出生,他还是一个胚胎的时候就学会了伪装自己,直到他在母体里长到八个月的时候,才被发现,那会儿没法拿掉,引产也有很大的风险,周寂就在一个极其扭曲和不受欢迎的环境下诞生。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不是母亲,更像是一个施暴者,像一个癫狂的疯子,面对他的时候,只有诅咒和谩骂,还有过激的殴打和体罚。
别的周寂记不太清了,他唯一记得有一次他被母亲用酒瓶子砸了脑袋,留了很多血,他躺在地上像一具尸体一样晕了过去,整整一天一夜他才醒,醒来之后还是在那个位置躺着,脸上和头发上全是干涸的血块,没人管他,即使他死掉了,腐烂了,臭掉了也不会有人理他。
母亲赌博,常常带着他居无定所,周寂对于自己小时候的记忆也只是在各种赌场夜总会辗转,那种令人作呕的纸醉金迷和各种各样的人。
在周寂七岁之前,他没上过学,甚至也不认识几个字,他记不清楚了;再后来他就被送进了周家,也是那个时候他有了名字,也开始上学。
因为他妈找到了下家,就把他丢在了周家,算是抛弃了他。往后的十余年,他一直顶着私生子的名号,过着一种几乎是寄人篱下的生活直至离开渭城。
如果只是这样,只是不被待见,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后面他妈又问他要钱,又给他下药,想把他卖了。一来二去的周寂就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他有一段时间精神就不稳定的厉害,好不容易考到外地,上了大学,但人却是越来越萎靡。
他总是想死,但怎么都死不了。
“这次回来,是我妈不行了。”周寂道:“她前几年得了癌症,可能也就这几天的事。”
周寂抖的厉害,但说出口的话都没什么感情,很冰冷:“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
他有些想吐,只好蜷缩起来,挨着沈漾,沈漾安静的听着,他轻轻发拍着周寂的肩膀,像是在安抚。
“就感觉自己很不堪。”周寂被沈漾抱在怀里,他只觉得很温暖:“后来出柜也不希望总是被折腾来折腾去,后面自杀未遂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我要去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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