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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至中天,离贺卿殉国的消息仿佛已经过去不知多少个日夜。
那清辉透过木窗,是流转了千年的瓷光,殿外的花草凝了白露,那点点晶莹折射出的光芒好似什么珍贵的珠宝。
白青岫今夜并未回到长生殿,而是宿在了此处空旷的殿宇。
更深露重,到底是着了风寒,昨夜他是避开伺候他的随从们“逃”出来的,也许久未曾这般自在肆意了,不需要在旁人的视线里保持身为帝王的威仪,也不需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言语。
等到内侍宫女找到白青岫的时候,已然发了高热。
左右后宫无人,白青岫这个皇帝最大,他并未怪罪内侍宫女们照顾不周,那这些人自然无罪。
只是着了风寒,白青岫却像是重病不治般被挪回了长生殿,卧在床上让太医搭脉:“李太医,朕的病情如何?”
李太医答:“陛下是偶感风寒,待微臣回去开副方子,不日便可痊愈。”
白青岫意味深长的瞧着对方,那言语未尽、话里有话:“可朕觉着——朕这病许是恶疾,李太医以为呢?”
这宫墙之中的人不会察言观色又怎么活得下来呢?
李太医连忙跪地叩首请罪道:“太后娘娘薨逝,陛下这是伤心过度、郁结于心,平日里为国事操劳过甚,如今陛下病重,微臣却束手无策,实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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