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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她这不会是无意间的一句话，成了雪上加霜吧？

        歆雨不再提秦樊刚，慕晨初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两个人整理好出门已经是30分钟之后的事了，慕晨初开的车，歆雨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的，车子开到半途中的时候，慕晨初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轻咳了一声，试探性地问：“……歆雨，到底怎么回事？和我说说吧，别老是憋在心里，容易憋出问题来的。”

        歆雨被慕晨初的话给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能憋出什么病来？我又不是男人。”

        “喂喂喂，冷歆雨，你现在真是……还会说这么有内涵的话了？”

        慕晨初斜睨了她一眼，见好友难得展现笑容，她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和秦总在一起久了，说话都不一样了，这种荤段子，是不是经常听秦总说啊？看不出来啊，秦总还是这么一个——嗯，衣冠楚楚的，那个啥？”

        “你也不简单啊，还会拐着弯骂人，你是想说秦樊刚衣冠禽兽吧？”

        “打住，我可没有这么说，你自己给你家男人对号入座的事情，千万别推到我头上，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辛苦的很呢，你不一样啊，你就算是把秦总骑在头上，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那么夸张么？他那么大男人的人，还能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歆雨冷哼一声，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打车来找慕晨初，秦樊刚那里却是音讯全无，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阴阳怪气地接话，“……算了吧，他巴不得我跑过去给他低头认错呢！”

        “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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