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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歌曾在彼岸内见过，自然明白实情。

        不过她也不好定义现在的东皇太一，毕竟灵魂与肉身皆是东皇，只是一个是本尊，一个是复制品，往深里面想，她的脑子都有些混乱起来。

        “不可能，”焱妃摇摇头。

        若东皇太一真的是被夺舍，是不会产生这股熟悉的气息的，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是以为罗征用了什么手段唤醒了东皇。

        东皇看了一眼焱妃，目光落在凤歌身上，却是微微一笑道：“我们又见面了，这位是你娘亲？”

        “恩，”凤歌点点头，“我娘亲对你似乎有些误解……”

        东皇微微一笑，面对焱妃说道：“我的确是东皇太一本尊，不过并非你过去认识的那位东皇，那位东皇算是我播散在这混沌中的一枚种子……”

        “种子？”焱妃继续发愣。

        凤歌直接解释道：“真正的东皇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进入彼岸，娘亲应该也听说过彼岸人族吧？父皇大人就是由真正的东皇大人创造的！”

        凤歌这般解释算是言简意赅，而焱妃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关于彼岸人族的种种传说，她听陛下讲过，自己也曾接触过，只是从未见识过所谓的彼岸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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